luohaike

**提交 issue 前，请先确认：** - [x] 我已看过 **FAQ**，此问题不在列表中 - [x] 我已看过其他 issue，他们不能解决我的问题 - [x] 我认为这不是 Mirai 或者 OpenAI 的 BUG **表现** 描述 BUG 的表现情况 看样子程序似乎没有正常退出。 ERROR | utils.exithooks:foo:36 - cannot import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