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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4.6 练习4.4.1 a)没有左递归吧，感觉不需要消除左递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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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 -> 0 A A -> S 1 | 1

我想知道OnlineWebSessionManager重写的setAttribute方法起到了什么作用？ `getOnlineSession`的逻辑是： 1. 从sessionDao中读取session对象s0 2. 创建一个新的OnlineSession对象s1 3. 将s0的属性赋值给s1 4. 返回s1 而setAttribute里只是将这个新创建的`s1`的`attributeChanged`属性设置为了true，然后方法就返回了。 看起来对attribute修改的监听没有作用到真实的session对象上，而对一个只被该方法内的局部变量有引用的对象进行了操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