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最后的内容有样式时，全选删除，样式保留且菜单无法关闭

[blackhu0804]

bug 描述

输入一些内容，最后文字添加加粗、下划线背景色等样式，然后全选删除，菜单项对应的会被选中，且无法被取消选中。

你预期的样子是？

菜单项可以被取消选中

浏览器及版本号

chrome/84

wangEditor 版本

v5

官网能否复现该 bug ？

能/不能

最小成本的复现步骤

（请告诉我们，如何最快的复现该 bug）

• 步骤一 打开http://106.12.198.214:8882/editor/examples/default-mode.html
• 步骤二 添加内容，并将最后的内容添加加粗或者颜色等功能
• 步骤三 全选删除

[wangfupeng1988]

增加一个统一的 normalize ，删除时判断是否内容为空？空的话，就移除所有 mark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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补充：因为选区为空，所以 removeMarks 不成功。先待定